*这里出现的老爷来自不义联盟，这部超棒又好吃！

这里是哥谭。

而且是很久以前还没发生悲剧的哥谭，布鲁斯记不太起几分钟前发生什么事，只记得那时他和克拉克僵持着，就在他们要开打前几分钟发生了一场爆炸，一切发生地那么自然，就好像本来就该发生似的，待烟雾散去后，他发现全世界都不一样了。

原本寂静的街道变得吵杂，「妈咪！快看！是蝙蝠侠！」一个拿着粉红气球的小女孩指着他大叫，顿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布鲁斯在造成更多骚动前迅速躲进阴影里头。

这是克拉克他们的新把戏吗？让他以为之前的都是恶梦？

「嘿！」他认得这个声音，他认得。

「终于找到你了，布鲁斯，阿福叫你回去……呃，布鲁斯，出了什么问题吗？」布鲁斯记得他，记得他的所有事情，记得他的出生，记得他的死亡。

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向前抱住迪克，不是什么该死冰冷的尸体或者是被附身的其他人，而是迪克格雷森，他的第一代罗宾，他的伙伴，他的儿子，他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

「你还活着。」那是蝙蝠侠沙哑的声音，但是带着喜悦，好吧，迪克在大蝙蝠的怀里挣扎，布鲁斯肯定哪里又出问题了。

但迪克没有办法对着他开玩笑，并不是蝙蝠抱的他喘不过气(但他真的抱的很紧)，他注意到布鲁斯肩膀颤抖着，迪克不再挣扎，他的手轻拍布鲁斯的肩膀， 「嘿，我在这里，」他说，「我在这里，布鲁斯。」

他肯定中了谁的招。迪克想，所以他现在要怎么做才能在其他家族成员出现以前脱离抱抱蝙蝠的怀抱？

「呃，格雷森，你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和父亲拥抱吗？」达米安，他从屋顶跳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搞什么！」看，又多一个抱抱蝙蝠的受害者。

所以，其中一个布鲁斯又从其他宇宙穿越过来了，而且还是来自蝙蝠家庭成员不是跟着布鲁斯一起奋斗就是死亡、下落不明或者叛变的宇宙。迪克手环着胸，听着布鲁斯说他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他肯定布鲁斯还隐藏了很多事情。

「那布鲁斯去哪了？我是说我们这个世界的。」迪克忍不住发问，他担心如果是两个世界的蝙蝠侠互换的话……天哪，拜托别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布鲁斯摇头，他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次，他已经多久没和他们团聚了？布鲁斯拿起一块阿尔弗雷德做的小甜饼，有些东西就算是不同时空也不会改变……

气氛很尴尬，迪克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包括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尽职的管家给他们留下了咖啡和方糖，迪克丢了几颗进自己的，另外一杯拿给了布鲁斯。

「你没有全部都说出来，那个世界的我怎么样了？」不过照今天第一次遇到布鲁斯发生的事件他大概有一点头绪，但是达米安？

「……我不该说。」他压低嗓子，就像是蝙蝠侠，可是却又哪里不一样。迪克想要去拥抱他，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了解家人对布鲁斯的重要性，当他失去他们以后……他只能将自己的手放在布鲁斯的肩膀上，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们看着窗外很久很久，今天的哥谭难得地平静，「走吧，今天就我和你了。」迪克说，而布鲁斯了解他说什么。

他们穿梭在哥谭里，这里没有超人大军，看起来十分安逸和平，夜翼和蝙蝠侠在高楼顶端看着和平的哥谭，「布鲁斯。」夜翼呼唤他，蝙蝠侠本来想要要求他使用代号，但他看见夜翼已经拿下了面具。

「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庆幸你还活着。」他说，然后伸手拥抱布鲁斯。

「你可以的，」他又说，「你该去打醒克拉克，让世界恢复和平。」哪里不对劲，他并没有告诉迪克克拉克是……不。

「你该醒过来，布鲁斯，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你必须醒过来。」迪克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当布鲁斯再次睁开眼睛，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他所在的地方不是刚才的哥谭，而是某个老旧的医院，阿尔弗雷德就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觉。

他闭上眼睛，那终究只是个梦。

他仍失去了他的儿子。